“祁警官,人呢?”白队问。 “你承认了,该死的畜生!”
“谁让她吃虾的!”他怒声问。 “伯母,您真的别误会,昨天我喝多了……“
“算是吧。”祁雪纯将酒菜摆上桌,一点也不见外。 “程申儿,你刚才问我什么?”她问。
程申儿脸色变换,快速冷静下来,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点。 祁雪纯半晌说不出话来,他怎么能,将她的想法猜得这么准这么透……
“我得看看,你放弃我给的线索来这里,会有什么收获。” “你现在是停职期间,哪来的权利查案?”白唐严肃的喝问,“回去后先写一份检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