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,让她在家等我回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有点事情要跟她说。”
苏简安靠在陆薄言怀里,听着钱叔和刘婶的对话,忍不住抬起头,正好对上陆薄言柔软的目光,她冲着他笑了笑,一抹笑意也随即在陆薄言的唇边蔓延开。
厚厚的一小叠A4纸,放在深色的桌面上,萧芸芸无端觉得沉重。
“因为感情对沈越川来说,只是一场游戏。就像他跟刚才那个女孩,没有了新鲜感之后,他就会选择分手。可是你问问自己,你做得到像刚才那个女孩那样洒脱吗?”
三年前被苏韵锦拒绝过的男孩子更是赤|裸|裸,走过来盯着苏韵锦的小|腹:“那个时候,你不是在我面前夸江烨有多厉害多厉害吗?也不过如此啊,最大的本事也不过是搞大你的肚子而已嘛,听说他现在连起床的本事都没有了?”
萧芸芸的脸深深埋在沈越川的胸口,可是她感受得更加清楚的,却是自己的心跳。
直到去年,她接到为沈越川父亲主治的医生的电话,医生告诉她,沈越川可能会重复他父亲的命运。
心有灵犀一般,苏简安和陆薄言对望了一眼,两人各自微微一笑,苏亦承和洛小夕的激动之外,他们心有灵犀的甜蜜也在空气中蔓延开来。
“你……?”康瑞城拖长尾音,似有疑惑。
记者的笔锋非常犀利,似乎完全不担心会因此得罪人,萧芸芸表示佩服。
这样的话,萧芸芸不回来了也好。
先是恐惧,接着心安,最后,她在连续三台手术中结束了第一个夜班,忙到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些灵异故事。
萧芸芸总觉得沈越川误会了什么:“其实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如果当年她没有遗弃沈越川,而是选择始终照顾沈越川,那么这些年,她不会过成这样,抑郁症也不会折磨她那么多年。
沈越川奇奇怪怪的打量着萧芸芸:“你的脸怎么了?”
“这个倒是没问题。”顿了顿,萧芸芸又接着说,“不过,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